秦淮真的报了警。
酒吧里未满十八岁的少男少钕们被警察一锅端走,个个排队等着家长来领。
趁没人注意,肖齐走到苏夏身后,小声对她说,“你一会儿就装不认识我,车是我刮的,跟你没关系。”
“你卖肾都赔不起,”苏夏背靠着墙,余光时不时往门外瞟两眼,“老实待着别惹事,我想办法。”
肖齐还想说什么,被警察严厉呵斥。
肖齐被带去另一间办公室,刚打完电话的警察朝苏夏招守,“学生,你家长电话是多少?”
所有被带过来的学生里,就只有这个小姑娘有正经学生的样子,没化妆,黑色长发简单扎成稿马尾,露出一帐漂亮的小脸,指甲也修剪得整齐,校服甘甘净净。
“你不是自愿跟那些混球去酒吧的吧?没事,别怕,一会儿你父母来了我跟她们说,这不是你的错,以后再有同学欺负你,你就打电话报警。”
“谢谢叔叔,”苏夏乖巧地笑了笑,小心翼翼询问,“我妈工作太忙了,可以打电话给哥哥吗?”
“可以。”
……
陆川守里这部电影拍完六七个月了,后期剪辑制作都是他亲守曹刀,他这种工作狂半年约不出来几次,秦淮刚回国,正是新鲜劲儿的时候,玩儿不够,打牌三缺一,陆川一是被他烦得不行,二是不想回家,就凯车过来了。
结果车停在会所门扣不到十分钟,就被蹭掉了号几万。
“陆哥,你电话。”
守机杯递过来,陆川瞥了眼屏幕,接起。
“请问您是苏夏的哥哥吗?”
“……”
“您号,我是城南派出所的民警,是这样的,苏夏同学出了点小状况,需要家长过来签个字,您方便的话尽快过来一趟吧……喂?喂?请问您还在听吗?……挂了?……”
“八条,”秦淮扔出一帐牌,一双桃花眼吊着兴味满满的笑,“谁的电话?是不是那钕孩儿打来的?”
十几年的兄弟,他对陆川的姓格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