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不管旺财听不听得懂,她都把它当成了倾诉的对象。
沿着萧六郎走过的路,嗅着风中若有似无的淡淡幽香,她对这个守口如瓶的倾诉对象很满意。
“旺财,你说你萧六郎怎么这样骚包?一个大男人搞得香喷喷做甚?”
旺财跑得很欢,大舌头吐着,只有喘气声儿。
墨九低头看它一眼,心疼了,又停下马来把它横抱在马鞍上。
“好了,你也休息一下,一会若跟丢了,你再找。”
“呼呼!”旺财大嘴巴哈着气,把嘴筒子伸到她腿上搁着。
“你到会享受?!”墨九哭笑不得的搂住它,又望一眼路口,“你说你主子到底要去哪里?这都走多久了,还没有到地方?”
墨九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跟上来,只是在看见萧六郎将温静姝天天戴在头上的木钗子纳入掌中的那一瞬,突然就有一点受刺激。温静姝贵为萧府的二少夫人,为什么要如此珍视一个木头钗子?除非这个钗子对她来说很重要。如今绑匪又把木头钗子交给萧六郎,为什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温静姝自己告诉人家的,若不然,谁会知道?
她总觉得有什么真相在等着她,只要她跟上去,就会发现。
可仔细一想,木头钗子到底是不是与萧六郎有关,与她墨九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我为什么要在意哩?”她问旺财,也问自己。
“云雨蛊果然控制了人的感情嘛?”她又问旺财,也为自己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