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2 / 2)

2333,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青龙和朱雀的身份,大家猜到了吗?不过洙妙的身份远远不止如此哦~

卷五 玉碎芳魂逝

第203章 情敌相见

江一哲猛地一惊,脑中还未反应,手上已经先动了起来,快速将外衫往身上一罩。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朝门口望去,却感到一道劲风来势汹汹朝他袭来。

他闪身避过,阴沉了目色朝来人看去,却见出现在门口之人正是秦肃。

来不及思考,秦肃的第二道攻击又袭了过来。

此时的江一哲已从慌乱中镇定下来,出招迎下秦肃的攻击,一边狠狠地盯着秦肃,语声冷厉道,“秦校尉这是何意?”

正在这时,门外却响起一阵“啪啪”的击掌声,掌声落,随即走近房中的是神情淡漠的秦默。

秦默踏入房中,秦肃收了手,并肩站在他身侧。

“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吧?”秦默淡淡地盯着他,语声散淡,可越是这样平静无痕的眼神越让他感到心虚。

“下官不明白寺卿的意思。”江一哲收回手,语声硬邦邦道。一边侧了身子扣起衣衫上的盘扣来。

“江监军何必急着穿上衣服?你不如先解释解释,你肩胛处那个太极图腾是怎么回事?”

江一哲正在扣扣子的手一抖,一颗心不住往下沉。

原来他们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转了身子,冷冷的目光在秦默和秦肃面上一扫,忽然朝窗户处纵身一跃。只听得“哗啦”一声,窗户被撞了开来,江一哲一个鲤鱼打滚落在了地上。

他的身份明显已经暴露,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刚要从地上起身,却听得一道利剑破空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眼前有银光一闪。

江一哲没有防备,狼狈地仰头躲过,可锋利的剑刃还是与他的脸颊擦身而过,削下一缕鬓边碎发,在空中一洒,很快落在了地上。

他借力朝后一滚,然后一个鲤鱼打滚跃起,与袭击他的那人交起手来。

秦默和秦肃此时已经出了房间,站在院中看着莫子笙和江一哲的交手。出人意料的是,江一哲的武功居然很好,便是莫子笙那样百里挑一的身手也只能勉强跟他打个平手。

此时的江一哲,早已退去了在人前的伪装,面上是阴翳狠厉的神色,眉眼间全是杀气。

果然是备受天心教教主器重的左臂右膀!

秦默与秦肃对视一眼。

秦肃点点头,从身旁的随从手中接过自己的剑,旋风一般上前加入了战局。

秦默没有出手。

他会武一事并没有多少人知晓,便是秦肃也不知道他的真实水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装成了不会武功的样子,静默立于一旁,看着三人的缠斗。

秦肃一加入,原本还游刃有余的江一哲顿时变得吃力不少。况且秦肃和莫子笙手中都持了剑,赤手空拳迎战的江一哲当然不占优势。

三人打斗了一小会,只见秦肃一脚踢上江一哲的膝关节。对于江一哲,秦肃没有丝毫客气,这一脚自然用上了不少内力。江一哲只觉一阵疼痛从膝上传来,双膝不由自主地一软,身子已经跪在了地上。

他咬咬牙,挣扎地想要起身,两把锃亮的剑却同时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看着离自己咫尺之遥的雪白利刃,江一哲神情一僵,垂眸掩下心中的不甘停止了的挣扎。

秦肃冷冷地瞥他一眼,“哗”的一声将剑收回剑鞘,又漠然地退回到秦默身侧。

江一哲的脖子被莫子笙用利剑抵着,一阵冰凉的触感传遍全身,四肢也渐渐变得冰凉起来。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时一般如此清晰地嗅到死亡的气息,从来没有。

想到这里,江一哲颇有些不甘心。猛地抬了头看向秦默,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他,似乎想将他的脸上剜出一个洞来,“秦默,你玩阴的!算什么君子算什么士族大家?!有本事跟我单挑!”

秦默讥讽地勾了勾唇,语声凉淡地开口道,“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君子。恐怕要让江监军失望了。”

江一哲准备的一肚子激将的话被秦默一句话就堵得死死的,他不甘地咽下心底升腾起的一丝隐秘的害怕,高昂着头盯着秦默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不过是奉旨将邪教分子捉拿归案罢了。更何况……”他突然朝江一哲走近了些,直勾勾地看着他,语声冷冽,“你可不是一般的邪教分子。”

“你没有证据!”江一哲嚷道。

“你身上的图腾就是证据。若你不是天心教之人,身上为何会有天心教的图腾?!”秦默的语气愈发冷肃起来。

听到这话,江一哲心底仅存的那丝侥幸消亡了。他思绪一转,又打起了旁的主意。

“我……下官愿望啊!”他突然神色一变,露出一副凄苦的神情,对着秦默喊起冤来,“下官都是被逼的!他们威胁下官,若是不加入天心教,就要将下官杀掉。下官不想死,所以才……”

说到这里,他神情变得急切起来,脚下一动,似乎想跪行至秦默身前求饶。

不想莫子笙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手上一紧,锋利的剑刃朝江一哲的脖子处插入了几分,有鲜红的血渍自伤口处渗了出来。

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江一哲愤恨地看了莫子笙一眼,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莫子笙却看也不曾看他,神情淡漠清冷,目光注视着秦默的方向。

秦默轻轻嗤笑一声,醉人的声线在冬日清冷的氛围中显得愈发空灵,“江监军可得仔细着些,毕竟,刀剑无眼啊。”

说着,抬头看一眼莫子笙,“子笙,将他带下去,吩咐人好生看管了。”

莫子笙应一声,伸手点了江一哲的穴道,然后将剑收回,压着他退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