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他们?”李福顿时表示十分受伤。
“那你身上这些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李氏这些年来将家中上上下下打点的清清楚楚,自不是个容易被人欺瞒哄骗的人。若非这个人涉及到自家儿子,早在他听到赌坊欠据这几个字眼之时,就要暴跳如雷。
“这些是我们遇到几个地痞无赖被打的。”
“那你手腕上的绳子呢?”
肥肿的手腕上清晰留着被绳子捆绑过的痕迹。
“这……”李福一时语歇,转而脑子一转悠,就说道:“这你得问大哥,我让他解开他一直不曾解开。”
见他依旧如此冥顽不灵,陈言抬脚踹了踹一直缩在墙角的朱武。朱武被踢了一脚,有些疑惑的看向陈言。
“看你表现了。”陈言低声说了一句。
朱武闻言神色一凛,他看看堂屋里始终镇定自若的李茂山,又看看眉头紧锁的老李头,耳边还能听到李福在替自己辩解的话语。
陈言冲他打了个眼色。
朱武一激灵,急忙忙开口道:“都是李福干的好事,他不好好在,非要找几个混混模样的人一起痛快。这一来二去,不知道啥时候染上了赌瘾。”
他说着停顿一下,看了众人一眼,又继续说道“他想要凭借着赌博发一笔横财,没想到输了个精光不说,还欠了这么大一笔赌债。欠就欠吧,还偏偏拖我下水。”
撩了撩衣袖,露出底下同样遍布的淤青,他扬声说:“赌坊的人昨日里就把我们抓起来关着教训了一顿,瞧瞧我这身上跟脖子上的伤处,这些可都是昨日被赌坊的人打的。我这还算是少的,阿福那身上可是挨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