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有脸的??
叶建国虽然没说完,但是秋秋和谢执立马就明白了。
谢执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他语气坚定,“剩下的交给我。”
叶建国一愣,“别,你也是晚辈,多的事情,也不好做。”
毕竟,就冲着谢执事晚辈的身份,不管他怎么做,都是会说,他是不孝顺的。
要知道,这年头,一个孝顺下来能压死人。
这也就是,为啥他不愿意秋秋和谢执沾手的原因。
谢执摇头,“她是个疯女人。”而且眼睛长在头顶上。
他可以很确定,那女人压根没把叶建国当回事。
叶建国深吸了一口气,“我和你一块。”
谢执嗯了一声,“这事情,我爸那边说了吗?”这个爸指的是,谢致远。
叶建国摇头,“致远兄弟那边我联系不上,之前给的那个电话号码一直打不通。”
这就能解释了,这件事情为什么拖这么久。
对于叶建国来说,他来到京城,算是一个外来户。
人家地头蛇要弄他,在没有实力之前,最好的就是找到可靠的人,从中间斡旋,可是偏偏,谢致远那边联系不上。
其实叶建国也有猜测,正是因为联系不到谢致远,那女人才会如此嚣张的来打压他。
叶建国猜的没错,正是因为谢致远出去出任务去了,所以,这才抓住机会,就趁着在谢致远回来之前,拿到秋秋的抚养权。
谢执拧眉,“我来联系。”顿了顿,“那批货,我去找下人,最迟晚上出结果。”
亏得这天气冷,不然仓库的那一批日搁了这么多天,肯定都坏了去,全部都砸到了手里。
叶建国做这种的生意的,虽然赚钱,但是钱大头都压在手里的那货上,每次出货了以后,手里的资金才会收拢,接着,又继续囤货。
叶建国有些羞愧,他没想到,原本自己过来是要给孩子们撑起一片天的,但是结果却是,孩子们要给他帮忙。
谢执难得语气柔和了一些,“爸,秋秋说的对,我们是一家人。”接着,他话锋一转,“咱们外面还有多少欠款没结?”
货压在手里出不去,人工,店铺租金,以及货款,这些全部都压在手里了。
而且这还没算火锅店那边,火锅店才是亏的最厉害的,因为受到了阻力,现在没人来吃饭,等于说,他平白无故养着一批人不说,每天的租金成本,还有当初说好要跟装修的人结的货款,这些,全部都在欠着。
叶建国抓了一把头发,“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们别管。”
人脉上,他没关系,钱的事情,要是再让孩子们来操心,他找个茅坑跳进去算了。
秋秋和谢执对视了一眼,有些无奈,“爸。”
奈何,叶建国一直不松口。
谢执想了想,“我先出去一趟,你们在家等等我。”
这种时候,秋秋自然知道,谢执出去是办事的,她也不会去添麻烦,她捏了捏手里的存折,这是谢执很久之前交给她的,她只知道,每个月这里面都会有一笔入账。
多的时候又几千块,小的时候,有几十块。
但是这两年累计下来,已经有三万多了。
秋秋捏了捏存折,这钱要是她的,她就拿出来了,但其实,她并不是这钱的主人,先前,谢执没开口,肯定有他的理由。
她把口袋里面的存折捏的有些发皱,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罢了,她不是这钱的主人,没资格去做这钱的决定。
秋秋挽着叶建国的胳膊,“爸爸,您跟我说说火锅店的事情吧。”
那批货她解决不了,火锅店她应该可以想个折子的。
叶建国也没瞒着秋秋,“我们火锅店,自从开业以来,每天都会受到各种检查,上面的说,我们家店卫生没做好,证件不足,勒令我们整顿好了以后,在开业,但是……但是我们尝试过开业过很多次,每次都会被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打下来。”
说白了,这就是有人针对他们。
而且,他也知道是谁针对他们。
但是,偏偏,他就是一普通老百姓,什么都解决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店铺生意萧条下去,至于手里的货物,本来都敲定了买家的,可是那买家却突然反悔了,不止如此,连带着其他几家先前有意向的买家,也一下子避他如瘟疫。
原本抢手的货,一下子成了瘟疫。
叶建国头发都快掉完了。
可是即使这样,他也没想过,去答应那个女人的条件,把秋秋的户口迁出去,把抚养权给那女人。
秋秋听完了,苦着一张脸,突然发现,哪怕是火锅店,她也解决不了。
因为她认识的没有人,或者说,她可以去找谢家的人,或者那个女人。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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