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听后,更加激动。她连忙抓着白锦的双手,激动问道。
“娘,您究竟是怎么了?”高江云见妇人如此激动,忙关心问道。
妇人却是顾不上回答高江云,而是仅仅的抓着白锦,神情激动焦急不已。
白锦虽不知道这簪究竟同妇人有什么关系,但必定关系到暮云深。
知道妇人是高江云的母亲,必定不会伤害暮云深,她道:“夫人,您先别着急,我这就带您去我们住的地方。”
“好,好!”
白锦带着夫人同高江云等人到了白锦和暮云深几人住的地方。
因着暮云深每日回来都晚一些,白锦请几人坐在屋内,又给几人倒了茶水。
因着妇人神情实在泰国激动反常,坐下后,高江云忍不住询问起来。
妇人面上神色依旧激动,听到高江云的询问,妇人捏紧了手中的白玉簪,却是看向白锦,缓声询问道:“姑娘,不知你们是哪里人?”
白锦倒是没有隐瞒,将自己所住的地方告诉妇人。
妇人听后,神情怔忪,白锦所的村是她根本没有听过的,难怪,难怪这些年都找不到人……
“娘,究竟发生了何事?这簪有何不妥吗?”高江云问道。
妇人叹了声,对高江云道:“江云,你可还曾记得娘过你有过一个姨……”
高江云皱眉想了想道:“记得。”言罢,高江云神情一变,问道:“难道……”
妇人垂眸看着手中的白玉簪,眼眶微红,微微点了点头。
而一旁白锦听到妇人和高江云的对话后,亦是面色震惊。
暮云深的身世,白锦是知道一点的,具体的因为怕触碰到暮云深的伤心处,白锦也从未问过。
如今听这妇人的话,暮云深的身世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
高江云还想多问,这时院门打开,就见一身黑衣的暮云深大步走来,手上还提着两只野山鸡。
白锦迎出来,暮云深面上立时露出温柔笑意,他将山鸡提起来,对白锦道:“锦儿,我今儿去郊外打听了打听,顺便上山猎了两只山鸡。”
白锦忙走过去,见暮云深馒头的汗水,忙拿袖为她擦了擦,道:“那么累,咋还去猎山鸡?”
暮云深嘿嘿笑了笑道:“许久未曾猎捕,手有些痒痒,再者,我知道你省钱,舍不得买肉,日后我就多猎几只山鸡回来,这样也不用花钱,也有肉吃……”
正着话,就见妇人和高江云也快步追出来。
暮云深嘴边的笑容一顿,看向高江云后,面色温和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