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权子言这么一闹,皇帝的这个早朝那是上的极其的顺畅,不多时便下了朝,皇帝离开时,还刻意嘱咐顾谨之,让他带上大殿外跪着的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权子言和顾谨之还未走进御书房,就听到了皇帝长长的一声叹息,顾谨之停住脚步,看向权子言:“父皇是什么性子,你比我更明白,顾煜寒不论做了什么,说到底,还是王爷,还是我兄弟,还是父皇的儿子,你这般当朝暴揍,也是剥了父皇的面子。”
权子言不说话,一路沉默。
顾谨之见他不肯说话,叹了口气,看向守在一旁的太监:“父皇命本王同权将军来此议事,你去通报一声。”
小太监对着顾谨之行了个礼:“沅王爷,权将军,皇上吩咐了,你们来了直接进去,不必通报了!”
一边的太监推开了门,权子言和顾谨之一同进了御书房。
“儿臣(微臣)……”
“免了免了!”皇帝大手一挥,颇显几分不耐烦,“权子言,你可知道,为洺王诊治的太医来报,说是洺王的肋骨,裂了三根!混账东西,你这是想要洺王的性命啊!”
权子言依旧垂着眼,一言不发。皇帝看着权子言许久,见他一直不说话,一股子火气就渐渐冲上了头顶:“朕不与你追究,是信你不会随意做出这么大不敬的事,你这般手下不留情的对待洺王,必然是缘由的,但你总该同朕说说究竟是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