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勤仿佛一瞬间被点亮,双目熠熠,惊喜地看着他。
项文端心底一松,勾唇等着她回答。
不出意外,水勤用力点头,笑得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急迫似的问,“这周末可以吗?”
“可以。时间地方都你选。”
“那就还是周六下午,上次的酒店,”水勤想到那里的价格,和他商量,“房费aa?”
“我约的,我出。套和润滑我带。”
“好。”水勤眉眼弯弯,视线在他的脸上流连。像跨越了时间来到周六黄昏时分,提前与他交缠。气氛一时有些暧昧,水勤发觉后眨眨眼,调拨表针回归此刻,床下的他们应只是两个不熟悉的人。
空气中的粘稠感只维持了很短时间,项文端不似她那么敏感,即使有所感觉也不明就里。他心情舒爽透亮,没忍住问:“后来约过吗?”
“还没。”差一点点。
“嗯。”项文端没有话说了,可也不想走。
“应该有人到教室了,那边前两节没课。”他们叁四节在相邻的教室上课,水勤询问他,“我想先过去,你走吗?”
“走吧。”
到了公开场合,水勤脸上的笑容便收敛起,只有微垂的目光还带着喜悦。
四月初的阳光温柔泼洒,项文端走在她身旁,隔着伸出一臂即可碰到的距离,感到了融融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