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晚上有自选课吗?”
“别来。”
项文端喉咙里的话被堵回去,呆滞一秒,“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
看他吃瘪,水勤心里爽得飞起,报了他不好好学双人动作的小仇。连日闷着的心情都畅快起来,水勤毫不吝啬地给他一个笑容,说:“因为我经验丰富。”
“我知道。”项文端迷恋她的笑,“但我和他们不一样。”
水勤微愣,听懂了。他们要暧昧,他要她属于他。她安静了一会儿,又笑起来,把话题带往另一个方向,“是不一样。我们做过。”
项文端皱了一下眉头,“你现在还认为我们是炮友?”
“我们一直是,我没想过别的。”
“你一次都没想过谈恋爱吗?一个瞬间冒出来的念头都没有?”
水勤反问道:“你以前想过吗?”
项文端:“没有,遇见你才想的。”
水勤嘴角一翘,显出小小的外露的恶意,说:“我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人。”话说出口的一刹那,她胸口忽然感到强烈的疼痛,好像有人朝她胸口擂了一拳,
“咚”一声,她呼吸不上来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感觉真难受。
她努力维持着镇定的表情,看见项文端双眼被她刺激得发红,直直盯着她不放。
他不是要哭,看起来也不像怒火中烧,他在想什么?水勤从未令自己置身此种境地,心里着慌,她不担心项文端做出伤害她的举动,可她怕项文端下一句话是对她的控诉。她觉得自己会被他一句话击倒。
愧疚感如浪潮席卷来,她甚至后悔自己前一刻说出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