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味的吻,唾液和酒精。
水勤拥抱着他投入地吮他的舌头,软而有力,烫到她心里。
唇分时项文端按着她心脏位置,“这么喜欢我,还要结束?”
“嗯。”
“你都快要哭了。”项文端啼笑皆非,看她水波浮动的眼眸。
水勤难为情地缩起来埋着头。“生活不只有喜欢这件事。”她说。
“喜欢我影响你生活吗?”
“会的,”水勤说,“如果我太喜欢你,你吃醋我就会不穿短裙。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我没不允许你穿短裙。”
“只是举个例子。”水勤瞪他,眼泪要落不落的,“到现在我做的每件事都是我想做的,我不想被人管束,我怕将来因为对方的喜好改变自己的选择。”
“你怎么知道一定变成那样?你第一次喜欢人,都还没到‘太喜欢’我的程度。水勤,我们试试看吧,我保证不约束你。”
心动得厉害,水勤竭力抵御着这诱惑,心脏被拉扯得疼痛,她终于哭了,“我不要试,我不想。”
“好,好,不试,”项文端把她的脸亲得更湿,问道,“你说想怎么样。”
她抽噎几声,忍着难过说:“我要结束。”
“可以,我们结束。”项文端跪在沙发上压着她反复亲吻,动作间有些克制不住,“还想要我吗,最后一次?”
水勤说:“要。”
矛盾的,不安的,被“最后一次”四个字麻痹的,被获准失控的她的感情,像冲过堤坝的河水轰然铺天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