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在她身上,肯定不舒服。
青焰的脸色都发青了,眼神也变得凌利。
看着李迥的样子,早不是先前那倾慕的模样,且眼眸清明,再着冰冷。
秦末染冷笑,“不服?他明明就是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和谢夫人身上的味道相近,这才上前的,又没见他扑向了我?”
青焰也跟着冷笑,“这倒是奇怪了,一条疯狗,也会随便扑人的,难道说那被扑了的人吃了狗肉不成?王爷,你看他现在这样子,哪有半分清醒?”
秦末染没想到她节节胜利,到了这个时侯,这青焰反而反应过来了,一句话就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秦末染怔了怔,“他说那人身上有香味,和谢夫人身上的香味一样,这其中定有联系。”
哪还有刚刚那咄咄逼人的模样。
青焰便不理她了,只向李迥下拂行礼,“王爷,奴家倒是认为,这个人失了理智了,问不出什么话来,王爷要另寻其它的证据才好。”
李迥道:“是么?”
这一定是姐姐,只有姐姐对着李迥时,眼神才会那么清明,说话也有条理,可姐姐比妹妹难对付多了。
可许多事情,只有姐姐知道。
相信李迥查她查了许久了,又经过了这么严密的安排,一定能早明白了这其中的原故了。
李迥应当怎么办才好?
秦芷儿在隔壁看着那筒子,脚底下直跺。
这边,李迥道:“去,把永阳公主请了出来。”
永阳公主从另一个小门走了进去了。
青焰端正的脸有一刻的松动,马上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带着些睥睨天下的神态望着永阳。
永阳则是满脸茫然地走了进来,朝李迥道:“九哥,你找我什么事?”一眼看见了在一边坐着的秦子钦,撇着嘴道,“秦子钦,是你啊……听说你要做我的十皇兄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子钦呆在一边,能不出声就不出声,他早知道了今日李迥把他弄了来的原故了。
他以往就怕李迥,成了这个身份,就更怕了。
他居然有了和李迥一争皇位的资格了?
昨儿晚上,他就发了一晚上的恶梦,每场梦里都是李迥拿剑一剑割下了他的头颅!
鲜血满地,痛不可当!
直到现在,他一看见李迥,就想起了他在梦中狰狞地笑。
他比秦芷儿更期望查出这件事的真相来,皇子皇孙,哪里是那么容易当的,与其被人割了头,他还是当纨绔好了!
所以,李迥要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比如说那不可思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