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没事的,你就让我烧个火吧。要不你让俺坐在厅里听二镖头和强哥聊天,俺都打嗑睡了。”罗宏一脸哀求。
秦平生怕她不信,小鸡啄米般猛点头。
“好吧。”接着,她便给两人派了任务,一个洗菜,一个烧火。
“嫂子嫂子,是不是可以点菜啊?”罗宏一边烧火一边眼巴巴地看着顾丽娘。
“美得你,嫂子做啥就吃啥呗。”秦平一个锅贴拍了过去,但他眼睛却滴圆圆地转,一副言不由衷的样子。
“哼,我是有啥说啥,总比某个口是心非的人强!”
顾丽娘笑笑,“没关系,想吃啥?我会做的话就给你们做。”
“嫂子,你年前做的那个糯米灌肠还有没有?”
顾丽娘歉意地说道,“就还有三截了,一会我全切了,给你们炒两盘吧。”
“有得吃就好,咱们不嫌少。”听到有吃的,两人干活可起劲了。
将镖局一干人送走时,顾丽娘累得都快趴下了,毕竟十来个人的饭菜可不是个轻省的活。她才躺炕上喘口气,送客回来的许强见了,坐在床边帮她捏了捏肩膀,“累了?”
“有点儿。”顾丽娘受宠若惊地看着他,这男人,啥时候开窍的?懂得疼女人了?
许强脸皮厚,看不出半点不自在。顾丽娘也没多想,闭上眼开始享受起来,“嗯,左边一点,对,就是那,用点劲儿。嗯,舒服。”
听着她发出犹如床第间的呻/吟声,许强意动不已。不过想起刚才花炎彬的话,他先按下这分意动,缓缓说道,“花老弟适才和我说了,想在镇上置办个铺子,贩售一些各地的土仪,问我要不要随份子。”
顾丽娘一听,来劲了,这不是等于开个特产店吗?“这主意好,干嘛不随?”他们走镖,本身就有很大的优势,可在镖送达后,购置一些土仪返回。他一直不肯答应退下来,不就是唯恐本钱不够吗?既然还干这行,何不好好利用呢,多份进项,也好早日脱离镖师这个行当。她越想越是这个理儿,不禁赞道,“你这花老弟,脑子真好。”
许强心情很好,“他算是咱们镖局里的大掌柜吧,做事最是周密不过的。”大掌柜讲的是眼明心细算盘精;看货不走眼,估价不离谱,上下里外该打点的绝少不了,该开销的绝不浪费。别看花炎彬年纪轻轻的,在镖局里可让人信服了。
“开个铺子,得多少本钱啊?”顾丽娘有点担心地看着他,怕拿了这笔银子出来,家里就剩下个空壳子了。许家有多少家底,她不是很清楚。不过许强十二岁就进了镖局,从打杂的做起,至今也有十来年了,少说也攒了点家底。
“花老弟说,想盘下个铺子长久做,每月就可以省下几两银子的租金了。盘个铺子大概要一百两左右,加上贩货的本钱和周围的银钱,少说也得一百五十两。”
那么多?顾丽娘是深刻体会过一文钱逼死一条好汉的苦的,一百五十两对她来说就是天文数字。“你打算出多少?”说这话时,她觉得有点艰涩,生怕他不说,把她排队在外。
许强看了她一眼,“咱们家和花老弟一人出一半吧,盈利了,咱就各拿四份,剩下两份给镖局。”也算是给点甜头帮忙的兄弟了。
听到咱们,顾丽娘心一喜,她不在乎银子到不到她手里,她就是单纯地不想被丈夫排除在外。他这回给她透露一些家底了,算是开始信任她了吧?而且许强能不费力地拿出七八十两银子,说明许家还是有点家底的,这回她算不算傍上土大款了呢?
解决了要事,许强心一松,脱了鞋子也窝上了炕,从他那上头往下看,正好看到一抹红艳的肚兜包裹着她的浑圆。
渐渐地,顾丽娘觉得不对劲,回过神,见他的爪子放在雪白的胸脯上,“大白天的,你摸哪儿呢?”自打许强回来后,除了头晚,他规规矩矩地睡觉外,后来每一晚都是夜夜笙歌,真是太颓废了。纵/欲的后果就是她的腰肢酸软无比,她都有点怕了。
许强揪住她乳儿,掐捏,“咋了,我和我媳妇亲热还要谁批准不成?”
顾丽娘知晓其中滋味,如今被他一上手,已软了身子,恨不得往他身上蹭蹭,只嘴上道,“白日暄淫,仔细你爹说你。”
许强嘿嘿直笑,“他才巴不得呢。”
顾丽娘还待说什么,小嘴却被许强一把吻住,身子也被他上下其手,没一会就迷迷糊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