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也没有考虑太多，但现在回过神来，心里也喊了一声，糟糕！犯法了，这怎么办？

自首呗。

请人拨了110，很快就来了一群警员。

“谁杀的？”

苏丽义站出来，说：“我杀的。”

接着，拍照，留取证据，运尸体，最后把苏丽义和秦堪带进了警局，他们要做材料。

她的同学和宋老师也跟着去了警局，他们都是证人。

水哥的那帮人，逃的逃，走的走，在现在被逮着的只有两个，也就是带枪的那两个，被秦堪抓住了，不让他们走。

“你们一个叫秦堪，一个叫苏丽义，和在第一帝国和东瀛的那两个人有什么联系？”警员问。

“我们就是他们。”

“真的？英雄啊。快，向领导汇报！”

警员意识到，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人，说不定，他们有生杀大权，至少，他们是特殊人物，不会和普通人一样的对待。所以，审问的警员想知道领导的意图。

不一会，领导来了。

再过了一会，川南市的大领导也来了。

“秦堪、苏丽义，你们知道，你们按理是不能杀王心水的，但是，现在已经杀了，我们得想一个办法。给你们一个正当防卫怎么样？材料重新做过。”川南的领导说。

秦堪说：“那就谢谢了。我有一点要求，你们不能收押苏丽义的。至于今后能不能定正当防卫，我没意见。但是，没正式逮捕之前，你们别收押她。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川南领导沉思了一会，说：“我们就以正当防卫不予立案处理，这样，就不要收押了。不过，你们要配合我们，留个电话吧。”

秦堪哈哈一笑，说：“对不起，我们是不能留电话给你们的。不光是你们，就连更高级别的官员，我们也不留电话号码。再说，我们根本就没有手机，更没有座机。理由吧，你们应该懂的。”

川南的领导有些为难，也理解秦堪他们不留电话号码的理由，最后只好说：“那，我们要联系你们时，该怎么办？”

秦堪说：“这些天，我们每天打一个电话给你们行吗？”

“行行，这样行。”

第二天，本城的人都知道了，苏丽义杀了水哥。

“除霸了，除了一霸，好啊！”

……

市民们欢欣鼓舞，放鞭炮的，敲锣打鼓上街庆贺的到处都是。

川南的领导站在宾馆窗户前。陪同的是本县的一二把手。

“看到了吗？这就是民心！”川南的领导说。

“对，对，这就是民心，民心不可违啊。”县里的一把手说。

“所以，我们要把案子做成正当防卫。”川南的领导说。

“可是，我刚才接到省里面来的电话，说我们要秉公办案，意思是，不能因为他们是苏丽义和秦堪就网开一面。”

“什么！”川南的领导吃了一惊，“谁的电话？代表组织，还是代表个人？”

“王仁。王心水的亲叔叔。”

“王仁？”川南的领导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