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秦堪赶紧掩饰。

“嗯？”屠三的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你——中——的——没——什——么？”

秦堪更是一阵慌乱。

“告诉我，秦堪！你是不是在外面乱来了？嗯？”屠三眼睛泛着绿光，紧紧地盯着秦堪，“你说！快说！”

秦堪摇了摇手，说：“师父，真的没——有乱来。”

“真的没有乱来？”屠三审视的眼光看着秦堪，“我不信。你老实点好，在我屠三面前，嘿嘿，秦堪，你还嫩了点。说！兔崽子，你在外面有几个！”

“两——哦不，三——四——五——”秦堪结结巴巴。

“六个？”

“不——是。”

“七个？”

“不不——是。”

“到底是几个？”

“师父，我不知道啊！”

屠三沉默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很悲凉。

秦堪心惊胆战。

屠三笑完，又看着秦堪，说：“小子，你行啊。告诉我，到底是几个。”

秦堪到此时哪里还敢隐瞒，说：“到底几个，我也说不清楚。和我关系很好的，七八个吧。但是，真正有那么回事的，就两个，不，三个，不不，两个。”

“到底是几个？”屠三又严厉起来。

“两个！”

“生了娃了？”

“嗯，是的。”

“嗯，不错啊，竟然还生了娃。男孩，还是女孩？”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屠三沉默了好一会，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吞吞地说，“嗯，不错，你很不错了。说说，你都和谁生孩子了。”

秦堪心里早就没有抗拒之心了，“一个是外国的空姐，叫谢丽斯，我和她生了一个男孩。现在住在第一帝国。再就是我们校长的女儿雯雯，现在是宓族的女王，我们不小心，生了一个女孩。”

“嗯，秦堪啊秦堪，你不怕丢脑袋？连宓族的女王你也敢上。”屠三说，“除了她们，你还有多少个丢也不行，不丢也不行的？”

“其实，也就一两个了。”

“好吧。你说说，为什么我先前对你说的话，你就是不听？”屠三说，“现在走到这个局面了，珊珊会生气的。你说，这是为了什么？”

秦堪想了想，说：“我一直认为，我配不上珊珊。再说，我以为，珊珊长大一些之后，也不会要我。”

“胡说！珊珊对你一往情深！她说了，非你不嫁。你说，这件事到了这个地步，怎么收场？”

秦堪说：“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知道，你都二十三岁了，就三个字，不知道就行了吗？”屠三说，“你有几个相好的，我不怪你，即便是，现在有两个孩子了，我也不怪你，但是，你不能说，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