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迷底解开了,挣仙公司抽走了养生液中的几种元素,而这几种元素就是使法宝成为天价古董的关键;如此具有玄幻的事情,自然让所有玩挣仙的人哗然,一些有钱的家伙还联合起来,起诉挣仙公司,说那几种被抽走的元素,实际上是对人体有害的。

而另一些人则起诉说,抽走的元素对人体才具有养生的效果,如今挣仙公司把这几种元素抽走,分明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事情闹的纷纷扬扬,房仲述却是不知道后续情况,因为他重生了。

房仲述的重生就跟养生液有关,他其实是一直使用虚拟头盔,养生液是连样子都没有见过;因此,这就得提到那个正在国外且在国内闹离婚的哥们,这哥们与房仲述是高中、大学的同学,感情说铁也铁,说不铁也不铁,怎么说房仲述一个月才赚一两千,而这位哥们则有房、有车、有存款,两人档次不一样,交际圈子也不一样。

但由于是同学又同在一个城市,自然也是有些交往的,而且同学时候的理解,让那哥们对房仲述却是更信任,这与经历无关,仅是一种潜意识的感觉。那哥们在送来法宝的同时,连同那游戏舱与余下的养生液也一起送来;因此,房仲述在网上看到有关泰斗事件后,穷得发慌的他,自然也要试验一番。

那哥们的养生液全都是旧的,房仲述当时兴奋的很,忘了泰斗是什么样的下场,他很紧张的打开游戏舱,然后取来那件法宝,将之放入游戏舱中;法宝一入游戏舱如同海绵一样开始吸收养生液,很快舱内的养生液就被吸空,房仲述又赶紧取来养生液,结果仍然被吸空。

见法宝并没有出现如泰斗所说的那样变化,而养生液没有多少,如果法宝需要大量的养生液,现在购买先不说钱不钱,人家挣仙公司早就换了新的养生液;因此,房仲述就有些急,一急之下脑残了,他提来最后的养生液,同时还提来一桶水,将两者混在一起,想着这反正也有养生液,稀是稀一些,搞不好也有同样的效果。

结果,混着水的养生液一倒入游戏舱内,躺在舱内的法宝立即吸收起来,然后“轰”的一声爆炸,舱内稀薄的养生液与法宝碎片四处爆开,将房仲述全身炸得粉碎,再醒来的时候,却是出现在自己三年前的家。

房仲述一直觉得自己如今那独特的吸血鬼贵族气质,应该就是那混着水的养生液造成的,当然还有那吸了一些纯养生液的法宝;法宝制成的材料都很昂贵,但不属于很有稀有的质材,不过这些质材内的元素与养生液中的元素相触后,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质变。

法宝没有变成天价古董,反倒让房仲述重生,并且重生的房仲述,身体内含有那种质变后的元素;因此,他的皮肤才会显得黄不黄、白不白,体现在脸上的,却是那种含有吸血鬼贵族气质,但又区别外国吸血鬼的肤色。

房仲述也曾认为自己有什么特异功能,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各种试验后,他发现除了床上持久力加强,记忆力虽强,身体强壮外,他即不会飞也不会隔空取物;重生后,房仲述的所有举动,皆是为了制造天价法宝而努力,搭上孔兵主任进入网监科,偷取养生液。

而搭上省一号公子,则是为自己若真的制造出天价法宝古董做准备,避免落到与泰斗一样的下场;但随着重生后的生活圈子扩大很多,层次也提高很多,房仲述发现自己之前列出来的计划有严重的缺陷。

就算是省一号公子,他也不是国家主席,又如何能够控制有关部门?而若是省一号公子有什么异心的话,他这个草根屁民又如何能够抵挡?鲁小山与方怡的背景都很不简单,但也仅仅是不简单,还不可能左右某些部门与高层,至于省一号公子,至今还没有搭上这条线,仅仅是见过一面而己。

房仲述一直想要找到强劲的保护伞,遇到鲁小山并拜其为师后,他也一度认为自己找到很强劲的保护伞;但大块板砖的三十万却让他猛得意识到,如果连大块板砖都能随便拿出三十万砸他,那做为挣仙公司又岂会在乎区区拥有军方背景的鲁小山?

无论是二十年前的“废墟”游戏还是十年前的“活路”游戏,其余使用的虽然也被称为养生液,但它们都是不断更新换代的,如今是第三代养生液;最重要的是,听说流行市面上的养生液,并非原始形态,而是经过加工后生产出来,原始形态的养生液都是提供要国家机要人员。

如今国家机要人员的寿命都是超过百岁,虽是百岁却仍然老当益壮,这其中要说没有原始形态养生液的功劳,说出去肯定没有人相信。

泰斗的来历非常神秘,房仲述现在己经肯定自己就算后世放进再多的养生液,估计也不可能形成天价法宝古董;因为自己使用的养生液是经过加工的,而泰斗之所以能够成功,在现在看来肯定使用的是原始形态的养生液,所以他才会一成功,就被相关部门逮住,那种原始形态的养生液所提供的人可都是有限的。

抽着烟,房仲述那张具有特异气质的脸,在烟雾中显更加异样,而在吞云吐雾中,房仲述非常纠结的骂道:“我忙忙碌碌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到头来发现自己居然仍然不能一步登天,这太他玛的让人沮丧了。”

人世间最悲催的事情就是明明有十亿米金的巨款放在那里,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没有办法将之取到手中,正确的说是没有能力保护这笔巨款。

方怡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房仲述沮丧的神情,帅的男人如果沮丧就会产生一种颓废的气质,而房仲述的沮丧却产生一种诡异的吸引力;方怡看到那张脸时,登时迷醉,股间一阵春潮非常汹涌的袭来,方怡忍不住呻吟一声,夹着双腿冲到房仲述身上,疯狂撕扯着房仲述的衣服,如同一头野兽。

房仲述一脸惊恐的望着陷入情欲中的方怡,尼玛的,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怎么方怡表现出来的比男人还男人?

“快给我,快给我。”

方怡美丽的脸上露出饥渴的表情,声音非常急促的叫喊着,同时嘶拉嘶拉的撕扯房仲述的衣服与裤子。

她是一名警察,虽不是那什么凶杀、缉毒之类的警察,但也是经过训练的;她的手劲非常大,房仲述身上衣服都是地摊货,地摊货之所以便宜,不在于布料好与手工精良,而于它拥有强大的防御力,扛得住千磨万蹭。

房仲述身上露出数条的血痕,那是方怡撕扯时指甲留下的战利品,两人身上衣服尽空,方怡稳稳坐在房仲述腿上,小仲很是硬挺的直入其中,方怡长长发出一声舒服的尖叫;方怡尖叫的时候,房仲述能够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刷着小仲述。

“这就高了?”房仲述纠结的望着正疯狂摇摆的方怡。

实话说,他一点也没有享受的感觉,反倒有一种屈辱感,他一个重生人士,虽然至今没房没车没存款,但就算计划中天价法宝古董没办法实现,他仍然可以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只是人上人的生活所要付出的代价很惨重,那就是他的余生都将活在各种保护与监控中。

方怡的体力虽然很好,但无法承受情欲的凶猛,连续数十次的高潮,抽走她体内所有的力气,而房仲述则不肯放过她;带着一种强烈的报复心理,房仲述横冲直撞,丝毫不理会方怡的求饶,直到方怡再也承受不种,尖叫一声翻着白眼晕死过去,房仲述才猛然一惊,赶紧又是倒热水,又是掐人中的忙活,才总算将方怡从假死状态给救醒过来。

“冤家哟。”方怡如同垂死之人,浑身无力的幽幽说道。

“啪。”

房仲述狠狠的抽了一下方怡的屁股,“怎么回事?说。”

方怡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她跟房仲述在一起也快有两个月的时间,虽然第一次是她默认的情况下发生的,但房仲述主动挑逗在先,她只是半依半拒的同意;此后,两人之间也都是由房仲述主动进行,在过程发生后,她才会迎合起来,却没有象今天这样,如同野兽发情般的爆发出来。

“对,我是看到你抽烟的时候,露出一种,一种。。”方怡努力的想用语言将房仲述当时沮丧的表情描述出来,但她最终还是失败;那种表情展现出来的魅力,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正因为如此,所能做的就是行动,方怡用疯狂的性爱展示出对房仲述那种表情的迷恋与沉醉。

房仲述哪里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他总觉得方怡的这种行为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如同一位女生被大款包养,那这位女生就得时刻准备着张开双腿,等待大款的进入;就算女生正好不舒服又或是怎么样,只要大款有需要,做为被包养者,就必须尽一切的努力,让大款感到心满意足,因为她是被包养者,她所做的无关尊严,而是做为一名被包养者所应尽的责任。

或许这样说太过武断,但房仲述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一名被包养者,再加上他对方怡虽然有些感情,却没有达到很深的地步;房仲述感到烦闷,他很想离开这里,倒不是离开方怡,而是离开这个房子,只要离开这个房子,或许他心中那种被包养的感觉才会消失。

房仲述不能离开这房子,方怡的性格中带有一种极端,她爱房仲述胜过一切,房仲述虽然不懂什么读心术,但重生以后,他总能够感到对方内心深处一种极端想法;这种感觉太过玄幻,房仲述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重生而脑袋出现分裂,虽有此种想法,房仲述的内心却告诉他,这种玄幻的感觉很真实,真实到房仲述知道,一旦提出分手,方怡将会以自杀的方式来对待,以这种方式来报复。

而一旦方怡自杀,她的家庭背景将使房仲述承受到巨大的现实压力,就算鲁小山出现相保,他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更有可能被迫离开这个城市,这个省份,而这个底线也是因为有鲁小山的存在才会有,否则方怡的家庭将让如今的房仲述死无葬身之地。

唯一可以保住自己的就是联络上省一号公子,并且出售那可以让普通赏玩性的法宝,变成天价法宝古董的秘密;事实上天价法宝不是什么秘密,秘密是如今市面上流行的养生液中含有的几种元素,而这几种元素肯定也存在原始形态的养生液中。

第十节 重生液下

疯狂的折腾让方怡早早的沉沉入睡,房仲述却是丝毫没有一点睡意,打电话给鲁小山,却发现对方关机,估计今晚有什么行动;摇摇头,房仲述取来一件外套,望了望卧房的门,又摇了摇,拿起方怡的车钥匙离开了家。

灯红酒绿的都市街道,初疼的寒风卷过车窗,坐在方怡的宝马车内,房仲述非常安静的开着车,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只是想着开车出去转上一圈,以减去之前在房内被方怡的举动搞得纠结的情绪。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房仲述愣了愣,他的手机铃声至从上次后就改成了国歌,这样的音乐铃声肯定不是他的;将车打了个转,寻了个位置停了下来,在车内一通翻找到后,找到方怡的手机。

手机显示屏上出现的是一个名为“陈键锋”的名字,房仲述想了想后,将手机扔到旁边的副架位上,然后继续开车透气;可这手机一直响,把烦燥的房仲述搞得怒火更盛,再次停车接起电话,不待对方说话,就吼道:“烦不烦啊?方怡的手机落到车里,她本身睡觉去了。”

“你是谁?”电话那头传来很是淡定的声音。

“你爹。”

说完,房仲述就将电话挂掉。

“华通大厦”最高层内,一位面色阴沉的年青人握着手机,望着落地玻璃窗外的都市,被灯光装饰得华丽都市夜色,被他收入在眼底,而他却毫不为这种装饰出来的华丽而感到迷醉。

轻轻吐了一口气,陈键锋转身对着站得直直的另一个年轻人说:“追踪方怡的手机,找到位置后,通知我,呵,我去见见我爹。”

25分钟后,房仲述被前后左右四辆车逼着不得不改变车道,然后一路开往“角弯大道”,房仲述一边开车一边打鲁小山的电话,可这家伙还是没有开机;房仲述无奈,只好摆动一下身体,然后摸了摸腰间的电枪,心想着好歹哥们也有持枪证,虽然是电枪,但也算是合法的。

虽然心中有这个念想,房仲述还是觉得心中忐忑,他可不是一位超人,虽然在鲁小山训练下,平常三五个汉子也奈何不了他;可看看前后左右四辆车的阵仗,这估计是来头不小的家伙,虽然小命不一定就这么没了,但挨一顿揍肯定是难免的。

车子缓缓驶入一幢别墅内,那四辆挟持房仲述的车停在别墅前,然后一位脸色冷峻的年青人上前,房仲述不等丫前来敲门,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房仲述一言不发的望着那年青人,年青人同样也是一言不发的望着房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