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没有反驳:“嗯,你配合就好。”
什么意思?
他从容自如,说:“我既然出了赞助费,也自然可以提出要求。”他扶着她的腰,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笙笙,你敬业就好,用钱压人的事我来做。”
姜九笙诧异不已:“你什么时候赞助了?”
时瑾应答如流:“十五分钟后。”
她哑然失笑。
她家时医生,有时候确实执拗,不过,很可爱,用莫冰的话说,专制又不失涵养。
“我去给你热牛奶,别看了,会伤眼睛。”时瑾不让她拒绝,直接把她抱出了书房,“乖,去洗澡。”
“给我拿衣服。”
“好。”
家里的红酒都被时瑾收起来了,晚上,只让她喝牛奶,时瑾管得多,倒是把她以前那些挥霍身体的恶习都给改了。
她洗完澡出来,发现时瑾还在看她的台本,眉头蹙着,不太愉悦。
姜九笙坐过去:“有什么问题?”
时瑾把床头柜上热好的牛奶递给她,说:“这个惩罚游戏很蠢。”
她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把杯子里的牛奶喝光,放下杯子:“时瑾,要不要试试?”
游戏很简单,男士俯卧撑,女士坐在背后,脚离地,二十个,是惩罚环节。
时瑾把台本放下,似笑非笑地看她,眼里似笼了月光,朦胧,却温柔:“笙笙,你很轻,这个对我来说没有难度,我们可以换个位置。”
她问,怎么换。
时瑾把她拉到身边,扶着她躺下,他俯身在她上方:“像这样。”
然后,他伏在她身体上面,慢条斯理地做起了俯卧撑,鼻尖相触,几乎不留空隙。
他睡衣的扣子松了几颗,一俯身,她能看见他的锁骨,靠近时,他眼里有她的影子,微微羞赧,却落落大方不退不闪,气息相缠,是一样的沐浴露香味。
妖精。
姜九笙一直觉得,时瑾就是专门来勾她魂的。
她挪开眼,不敢看他微微灼热的眸,尽量镇定,说:“我给你数。”
时瑾说,他可以做很多个。
可他只做了十八个,便伏在了她耳边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