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冲锋把他脱下来的衣服直接扔玄关的鞋柜子上了,一脸嫌弃:“我从来不带女人回家。”嫌脏。
不带来家里,带去酒店。
谢荡懒得怼他,往客厅去,宇文冲锋在后面暴躁地喊:“你他妈给我把鞋脱了!”
谢荡回头,作死地骂:“龟毛!”然后踢了鞋往里走,熟门熟路地去拿酒杯,“笙笙生日,你又给她送资源了?”
五十步笑百步。
宇文冲锋嗤了一声:“你又送红包?”
年年如此,他送资源,他送红包。
谢荡不服气了:“红包怎么了?红包实用。”
宇文冲锋品味清奇,他的公寓两百多平,不隔开,正中间就放着床,正对面,是不透视的洗浴室,谢荡对此评价,跟个变态一样。
他直接坐到变态的床上。
宇文冲锋脸立马青了:“谁准你坐我的床了,给我滚下来。”
谢荡两腿一蹬,已经躺上去了。
艹!
“谢荡!”
除了他自己和姜九笙,这鬼东西是第三个坐他床上的,宇文冲锋只想灭口。
谢荡不耐烦了,公主脾气也上来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妈。”
还他妈反咬一口了。
宇文冲锋被他气笑了:“我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能碰我的床。”
谢荡笑得蔫儿坏,顶着一头羊毛卷,一脸硬气:“你不准我碰,我也碰了,你还能把我就地正法了不成。”
这不要脸的!
宇文冲锋走过去,狠狠踹了他两脚,谢荡手上一个不稳,一杯红酒洒床上了。
“……”
宇文冲锋很少这样生气!
“你他妈起来!”
“给我换床单!”
谢荡说了一嘴的‘艹’,丫的,他是来喝酒的,又不是来做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