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开诚布公:“跟我联手。”
呵。
时瑾的底牌居然是把他算计进去,他苏问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苏问给了个倾国倾城的笑容:“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都是商人,一样奸。
时瑾不矜不伐,从容自若地道:“不是求你,是合作。”
苏问兴致勃勃:“合作得要筹码。”他家老爷子可从小就教他,只有蠢材才会做亏本的买卖,而他,是奸商,苏奸商说,“怎么说苏必青也是我苏家的人,我凭什么帮着你收拾她。”家丑不外扬,要收拾,也是关起门来自家人收拾。
时瑾说:“你的伤,是苏必青所为。”
苏问挑眉反问:“你觉得我会不知道?”
他言简意赅,气定神闲地又道了句:“宇文听的手,也是苏必青所为。”
宇文听。
一个名字,苏问满脸戏谑的不正经全部消失殆尽,他坐起来,脸色都变了:“把话说清楚。”
能搬出宇文听,他就知道,时瑾有备而来。
“八年前,你和宇文听一起被绑架,不是乔家所为,”时瑾说,“是苏必青父女。”
八年前,苏问还不是苏四爷,是苏四小姐,穿着校服裙子,与身材高挑的宇文听,看上去,背影很像。
那天,他是要去表白的。
可结果,宇文听被绑架,就是那次,她手指韧带受伤,体操生涯终止,半年复健之后,进了国家泳队。
当时他查过,绑架之人是苏家的仇家。
苏问沉吟许久,问时瑾:“证据呢?”砍他都好说,可他家听听的手要拿奥运冠军,谁碰谁死。
他语气从容:“合作吗?”
果然。
中南三省秦家,数时瑾最会玩。
苏问简明扼要:“苏丙邺给苏必青准备了一架飞机、一张国际银行卡、五公斤炸弹,还有十张船票。”
炸弹和船票,那就是苏伏的后招。
时瑾花了三天时间,偷梁换柱,以及一些野路子,卸了苏伏飞机上的炸弹,并且合成了爆炸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