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言语塞,还以为他会说“不是监视是保护”,没想到是这种话,不过,这才是他黎沐风才会讲的话。
“那现在不是在外面,我们不是夫妻,连朋友都不是,你最好离我越远越好,我可警告你,你必须离我两米远,否则……要你好看。”
苏亦言握紧小拳头赤果果地威胁。
黎沐风一脸鄙视地睨了一眼她的拳头,冷冽地挑衅:“怎么个好看法?难道,你想打我?就用这只软绵绵拳头?”
顺着他的视线也瞄了一眼自己的拳头,尴尬地收到身后。
他抬眸看她,告诉她一个事实:“你打不过我的。”
“我不用拳头,我有一百种整你的办法,你要不要试一试?”苏亦言挑眉。
“哦,真巧,我也有一百种上你的姿势,你要不要试一试?”黎沐风放下杂志,拉了拉领带,露出姓感的锁骨,眼眸冒出灸热的火。
苏亦言心尖一颤,困难地干咽一口,悄悄往后退中:“你、你敢,我们现在可不是夫妻,我会告你的。”
说完转身便跑上了楼,回到房间,把门关紧,反锁。
糟了糟了,这家伙从来不说空话的,他不会真的已经准备了一百种姿势吧?
心跳莫名加快中。
婚都离了,这家伙还这么嚣张,简直是情兽!
苏亦言吓得把卧室里的窗户和阳台的门全都检查了一遍,然后反锁,这才安心地去洗澡。
当晚,很安静,安全渡过。
次日醒来,苏亦言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旁边,衣服好好地穿着,旁边也是空的。
她竟然有一丝丝的失落。
洗漱好,下楼,黎沐风在吃早餐。
“少奶奶今天起得好早啊!”花姐笑道,唤着伊天月,“月月,把少奶奶的早餐端过来。”
伊天月磨蹭了些时间,才慢慢地从厨房走了来,低着头,步子有些蹒跚。
不可描述的地方火辣的疼着,双腿无力,浑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一样。
“快点月月,你今天是怎么了?跟乌龟似的慢吞吞,年轻人做事要麻利。”花姐对自己的外甥女特别严格。
苏亦言察觉到伊天月不对劲,看她走路走得挺费劲的,走过去,低头看她的脸,鼻青脸肿的。
“谁打的?”苏亦言惊愕地叫道,她抱伊天月,检查她其它地方是否也有伤,谁料引来伊天月惨叫,“月月,你告诉姐,谁打你了?姐给你撑腰。”
看不到的地方肯定还有很多伤。
花姐这才注意到伊天月的脸,顿时脸色大变。
伊天月把头低得更低了,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她,眼泪啪嗒啪嗒掉落。
“我黎家的人也敢动,说,是谁?”黎沐风愠怒道。
伊天月哭得更厉了,但一直摇头,哽咽道:“没有,没人打我,我是摔的,真的。”
苏亦言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是你男朋友打的吧?”
伊天月闻言神色一僵,眼泪掉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