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盯着凤尊又发了一个妖族血脉大誓,这才把他们放回去,只是这次,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暗中盯着凌霁峰了。
他们也知道,这正是桓衍君默许的,要不也不会把人带到掌门这里说明。
那里可有个炸弹!
掌门压力尤其大,还要担心着桓衍师弟的安全,又要筹办好这论仙道会,他觉得自己大概是三山派史上超负荷工作最严重的掌门。
他聚精会神地听着各方汇报的信息——
上午,凤尊在凌霁峰上吃了一碗小米粥,顺道将桓衍君的碗也洗干净,把桌子擦得锃亮后,去半山腰给灵鸡加餐了一顿饭。
下午,凤尊和桓衍君在院子里整理羽绒,还叫来门派里专管针线的管事,预定了几套衣裳,凤尊顺道跟桓衍君的弟子明恪聊了几句,看起来气氛还可以。
“哦,对了,明恪师兄下午就在剑道比试上连败十三人,元若真人说他领悟了一丝杀气,可惜可贺。”
晚上,桓衍君又去了鸡棚,研究了一番,回来后就跟凤尊在一间屋子歇了。
掌门:“?!!!”
一间屋???
发生了什么?
这也是明恪想知道的。
“程……”差点叫出一声师弟,明恪赶紧收回来,板着脸表情沉重,“你干什么?是要搬出去吗?”
程许之正面无表情地抱着自己的床褥,从客房里走出来。
听到明恪这话,他倒是再也不装样子了,有些得意地挑挑眉:“搬去你师父房间。”
虽然听到这个要求,他也有点别扭,作为一个干净好洁、忍耐程度低的人,他着实不想跟别人一起住。
不过鬼使神差地,他也没拒绝。
听到这话,明恪又一次惊呆了。
如果每次心情都是如遭雷劈,现在明恪应该算是千锤百炼的引雷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