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0章 她的夫君
他在这里静静的看着,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后,那两人停了下来,这时的他才看清,那两人都穿穿着玄色的衣袍,身形也差不多,只不过,那玄色衣袍一人的颜色较深一些,让他整个人显得比较沉稳。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两人身上时,才注意到两人的骨龄并不相同,一个是二十来岁的男子,另一人虽然容貌看起来也是二三十岁,不过,那骨龄却已经四十来岁,而且,整个人的气息显得更为沉稳一些。
“玄衣颜色较浅的那一个是我主子的义兄,叫关习凛。”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段慕白身后的冷华温和的说着。
段慕白微侧过头,看了眼这站到身边的少年。这少年看着也就跟他的那些弟子一样大,不过一身气质温和,不似一般护卫以及下人。
“你是冷华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这里面并没太多的闲杂人,陈道他们说了,除了杜凡就只有一个冷华,以及一个叫冷霜的女子。
冷华温和的笑了笑:“正是。”
“凤九身边的人,果然都非等闲之辈。”段慕白赞赏的说着。
“我只是主子身边的管家,是众人之中最普通最不起眼的一个。”冷华谦虚的说着。
段慕白笑了笑,问:“玄衣颜色浅的那人是凤九的义兄,那么,那一位呢?”他的目光落在那凤萧的身上,在这人的身上,他感觉到铁血与摄人的气息,而且,一身的气势凌厉逼人,定也非等闲之辈。
冷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视线落在凤萧的身上,笑了笑,温声道:“玄衣较深的那一位是我们家主凤萧,也是我主子的父亲,夫人的夫君。”
听到这话,段慕白眸色微动,心跳有一瞬间停了下来,有些怔忡:“是凤九的父亲?婉容的夫君?”
这一刻,他的心隐隐的有些失落,仿佛遗失了什么一般,一颗心往下沉去。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她心悦之人,就是她心里一直牵挂着的男人,原来,她与他已经团聚了……
想到这,他的目光不由的再度看向那凤萧。哪怕是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这凤萧真的很出色,无论是他的外貌还是气势或者是那一身沉稳铁血的气息,都是属于人中龙凤一类的人物。
而且,与他还是两种不同的类型,这凤萧初看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铁血硬汉,一个气势凌厉摄人的强者,而他,只是一名炼丹师,哪怕炼丹师是一个令人敬仰的存在,可,论起气势,论起气场,论起战斗力,他都比不上他。
正当他怔怔看着之时,忽见一抹素雅的身影跃入眼底。在练武场的另一边的小道上,上官婉容手里提着竹篮子缓步而来,场中的两人看到她后都停了下来。
因距离较远,他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那凤萧快步的迎了上去,接过婉容手上的篮子放下,又不知跟她说着什么,而婉容则取出手帕为他轻拭着额头的汗水……
☆、第1641章 心思压下
看着她脸上洋溢着的笑容以及柔情,他的心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她的温柔与柔情,终是不属于他的,这些日子,也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不过,能看到她得到幸福,这总归让他心里有些安慰。
整了整心神,他将对她的那份心思压在心底,这才迈步往前走去。
旁边的冷华见状,露出一抹笑意,这才跟着往练武场中走去,直到,来到前面较近的距离时,他才开口说了一声。
“家主,夫人,段峰主来了。”
冷华的声音一传出,正和凤萧说话的上官婉容便微怔,抬眸朝来人看去,果然见是她大师兄。于是,她挽着凤萧走上前:“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凤萧听见婉容说是她大师兄时,便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来人,他女儿可是跟他说过的,婉容在那丹阳宗里好几个人对她有些心思。
“我听陈道他们说你在这里,便想着过为看看你现在怎么样。”段慕白温和的笑说着,目光从上官婉容身上移开,视线落在一旁的凤萧身上。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以凤家主,真的让我很意外。”
是啊!他来这里之前,都不知会在这里遇见婉容的夫君的,更没想到是这样出色的一个男人,不过看到他这样的出色,他这心里倒也好受些。
闻言,凤萧朗声笑道:“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夫人口中所说的大师兄,先前没注意到,若是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段兄不要介意。”
“不会。”段慕白说着,看向上官婉容:“其实来这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顺道过来看看小师妹,小师妹,你的身体还好吧?”
上官婉容露出温婉的一笑,柔声说道:“大师兄不用担心,小九的医术很好,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他点了点头,看到她现在这样,他也知道她很好。
“段兄,我们去前厅坐下聊吧!这样让段兄跟我们一样站着,实在是有失待客之道。”凤萧做出请的手势说着。
见此,段慕白看了两人一眼,便与他一同前往前厅。
关习凛在一旁拉住了冷华,待前面几人走远后,这才问:“这段慕白来了有没跟小九说一声?”
“还没有,主子这会应该还没醒的。”冷华说着。
“这样啊!那你去前面招呼着,我去后院看看。”说着,示意冷华快离开,自己则往后院而去,来到后院凤九的院落,见冷霜在门外守着,便招手示意她过来。
“少爷,什么事?”冷霜问着。
“你家主子醒了没?”
“还没。”
“轩辕墨泽在里面没?”他又问着。
听到这话,冷霜怔了一下,继而道:“没有,阎主在他的屋里睡着。”
因为家主和夫人都在这里,又时不时的会过来找主子,就算是阎主有那个想与主子同床共枕的念头,也不好在他们二老的眼皮底下干出这事来,所以,规距的睡在他自己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