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 / 2)

宁宇摊着手,“是是,是我,和王刘两家的小子打架,是我躲在你后面喊你哥哥,你帮我揍回去的。”

“这还差不多。”但是夏如风很疑惑,明明宁宇都承认了,为什么宋言蹊和阿晟还是看着他笑。

作者有话要说:  夏如风每次出场都自带蠢萌光环

第53章

宁宇笑得不怀好意, “小风子, 我考你一个问题。”

夏如风正襟危坐起来,“你说, 我最近可是读了书的。”

“假设小葫芦六岁的时候, 小桃子是他年龄的一半, 那小葫芦十岁的时候, 小桃子几岁?”

夏如风脱口而出,“五岁。”

宁宇笑着拍拍夏如风的肩膀, “你果然很聪明, 这段时间没有白读书。”

夏如风很得意, 眉毛都是上挑着的,“那是我低调,我一直都这么聪明。”

这边宋言蹊和高晟凑在一起,问他一些孕期的事情。高晟摸着肚子闷哼一声。

宋言蹊紧张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就想叫那边的两个, 被高晟阻止了,“没事, 他突然踢了我一脚。”

“我能摸摸吗?”宋言蹊看着高晟的肚子跃跃欲试。

高晟指着位置,“一般会在这里活动,你摸摸看。”

宋言蹊把手放上去,快要放弃的时候忽然被踢了一下, 那种轻微的触动隔着温暖的肚皮传递到他手心,宋言蹊忽然有点想哭。

“再过几个月,你应该就能感受到小苹果的存在了。”

宋言蹊看了看那两人和他们的距离,确定他们听不到说话声才偷摸摸的小声道:“你们, 那个是怎么解决的啊?”

高晟不解道:“哪个?”

宋言蹊吭哧的红了脸,指着肚子,“就是有小苹果后不能做的事。”

一向沉稳淡然的高晟也红了脸,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看起来矜持高贵的宋言蹊,会问他这种问题。

“我不想夫君难受。如果我问其他人,他们肯定都会说纳侍郎就行了。爹爹会让夫君去兵营训练,可是那里又累又苦的。所以我想了想,问你是最合适的了。”

高晟看起来胆大洒脱,行事干脆利落,像个男子,但毕竟是个小哥儿,与别人谈论起床帏之事还是有些难为情。

“你用手随便弄弄不就行了。”高晟太过羞窘,说这话时一激动就带上了动作,手指圈着像握着柱形体一样,上下快速的晃动了几下。等反应过来后,脸都冒烟了。

“用嘴巴他会舒服吗?我看过一个图画就是用嘴巴的。”

高晟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宋言蹊还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他。

高晟简直什么脸面都没有了,瞥了眼在不远处和宁宇闹的欢快的夏如风,“他说会头晕,四肢酥软无力的瘫在床上,捂着脸求饶说再也不要了。”

宋言蹊很失望,“原来是不舒服啊。”

高晟补充道:“下次一叫他洗干净,他就会很欢快的去洗了。”

“那这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已经说到这地步了,高晟也就豁出去了,“如风是在欲迎还拒。”

宋言蹊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等夏如风两人走之后,宁宇和宋言蹊才继续谈论起李寒的事情。

“夫君,你想怎么做?”

“宛城不止一家青楼,倚翠院可以做的事情,其他家照样可以做。”宁宇伸了伸懒腰,“只是这样没什么必要,只是让他损失些银子罢了。再说了,就算赚些银子,但是他插手倚翠院的俗物,于仕途有碍,就算侥幸考上了童生,通过了乡试,也无法入仕当官。书生才子可以去青楼风流,但是一旦做了商人,就染上了铜臭味,不会再被学子一流接纳。”在宁宇看来,银子比地位来说是最不起眼的东西,李寒此举实在是得不偿失。

士农工商,若是李寒好好的读书考试,在袁府的扶持下,也能混的不错,却偏偏去做一个商人,还不是正经生意,不过是些皮肉买卖,供人玩乐调笑的小倌妓子之流,地位就更低了。

“李寒最近和白无尘接触甚密,有时会直接宿在倚翠院不回袁府。”

宋言蹊闻言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大抵身世清白的小哥儿对青楼那种地方都有种本能的厌恶,觉得那里污秽脏乱。去那里的男人都不是正经人。

“可是袁置之才刚生下孩子,他就如此,也太过薄情寡义。况且听说孩子还早产了。”

“以前你成亲后,袁置之还故意出现在他面前,明知你是宁府的少主君,还和他在赏花节上私交甚密。如今,袁置之和李寒成亲后,李寒被白无尘勾搭着,也算是报应。”

三人者恒被三。

宁宇不明白的是,就算是上世,李寒嘴里说着和袁置之是真爱,不惜去跪了祠堂,忤逆他父亲和爹爹,都要和袁置之成亲,可是后来依然纳别人入府,也同样恩爱缠绵,他都有些搞不懂李寒的真爱是怎么回事了。

宁宇说道:“李寒好像和袁置之相处并不愉快,袁府的眼线说他们在一起都会争吵,有时还会动手,屋里的东西经常要换,一吵架就会砸东西。”

“这个我知道,以前那个‘宁宇’经常会和袁置之吵架,府上的人都知道,后来就都习惯了。他们一见面就会斗嘴,但是很快就会和好。”

宁宇在宋言蹊身边时偶尔也会看到这幅景象。

宋言蹊狡黠的眨眨眼,“你刚才不懂的事情我也知道。”宋言蹊一副傲娇小猫咪的得意表情,“他纳夏子衿时说,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爱他的人伤心痛苦下去,所以要成全了夏子衿。”

宁宇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大惊,“还能这样?”

宋言蹊哼哼道:“你会不会这样啊?爱你的小哥儿肯定很多,你舍得让他们伤心吗?”

宁宇好笑的摸着宋言蹊的肚子,“这根本没有道理可言,不能看着爱我的人痛苦,所以就该让我爱的人痛苦?我可舍不得看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