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志超却觉得不一定合算:“虽然有四成的预付,但南老板出价太低了,总共才肯出两万两,四成预付也就是八千两,太少了,实在太少了!”
彦清风却是笑了起来:“老白,你现在真是财大气粗了,连两万两银子都不放在眼里,你还记得不记得几十两银子就把咱们难住了!嘿,现在这可是好几万两啊!”
彦清风说到这时却是突然锁紧了眉头:“等会,等会……我想想,这些人为什么愿意拿几万两银子跟我们合作或是把这买卖收过去?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彦清风说了好几句为什么,好一会他突然笑了起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知道首先从哪里下手。”
白志超最关心银子的问题,他当即问道:“明白了什么?老彦,你跟我好好说说这其中的道理!”
彦清风笑得有些张狂:“大家之所以拿几万两银子出来,不是因为我彦清风在江湖上有点名气,也不是咱们江湖有不少朋友,是因为老司礼支持咱们还有时留守的这份揭帖啊!既然明白这一点,老司礼也会继续支持咱们,我们首先就要继续在时留守这边着手,只要时留守肯全力支持咱们,这江宁府地面上就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情。”
赵护法已经拍着大腿赞道:“没错,时留守点头了,这江南三省还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只是我们要用什么名义跟时大人接触那边!”
彦清风不由笑了起来:“我已经想到了办法!”
虽然江宁留守是一个相对清要的位置,适合养望而非建功立业,但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时锦炎依然是大齐朝最显赫的地方大员,若不是有韩顺老司礼的关系,彦清风恐怕等上三个月都没有时间见到时锦炎。
可即使有老司礼的亲笔书信,门房仍然反复提醒彦清风:“韩公子,你最多只有半刻钟时间!”
彦清风很明确答道:“根本不用半刻钟,几句话就能解决问题!”
时锦炎并不象是一位以军功起家的地方大员,更象是一位标准的官僚,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丝硝烟气息,谁也看不出他曾经是海北军数得着的战将,今上曾经夸赞他有“定鼎奇功”、“复州第一功”,但是不管他掩饰得再好,一开口还是那么干脆利落。
“你就是韩顺的那个孙子吧,既然是韩司礼的宝贝孙子,那格外多给你一刻钟!说吧,这次秦淮花会操办得怎么样了?”
“秦淮花会现在一切都办得井井有条,晚生这次过来第一是向留守大人报个备,第二个则是想请教留守大人,这次秦淮花会具体该怎么定名?”
时锦炎对这事没有多大兴趣:“不是已经定下来叫秦淮花会,怎么又要重新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