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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饭相当丰富。

陈渺渺在家里下厨,亲手犒劳胡烈半夜坐飞机回来操她的辛苦。

胡烈洗漱完,看着这一桌饭,把陈渺渺一把抱起来放到了餐桌上。

陈渺渺拿手指点他的胡茬,说:“你想干嘛呀?”

胡烈压低下巴,追着去咬她的手指头,言简意赅地回答:“想操。”

陈渺渺说:“一大清早的你就想操呀。”

胡烈说:“嗯,你不想。”

陈渺渺说:“谁大半夜地操完还要大清早地操呀。”一边说,一边把腿盘上他的腰。

胡烈伸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揉了揉她的乳头,说:“你怎么就能这么骚。”

这时候胡烈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胡烈没管,陈渺渺伸手就按了个免提,另一只手伸进胡烈的裤裆,恶劣地搓弄他,还小声催他:“说话呀老胡。”

胡烈顶她的手心顶得舒服极了,想说就满足一下她这点恶趣味,配合地冲手机说:“我是胡烈。”

对方是个女声:“胡烈。我是魏幸。很久没联系了,拿到你现在的号码不容易啊。我刚好回国出差,你有空见个面吗?”

胡烈说:“哦。我让助理安排之后联系你。”

对方说:“哈哈。胡老板现在的架子可真是大。”

胡烈说:“还有事吗?”

对方说:“那见面聊,先挂了。bye.”

胡烈说:“bye.”

对面电话就断了。

陈渺渺攥着胡烈的那根,自己不接着玩了,也不允许胡烈继续顶弄她的手心了,似笑非笑地说:“谁呀。还叫你胡烈呢。”

胡烈说:“前女友。”

陈渺渺抽出手,在他肩膀上假模假式地擦了两下,说:“那赶紧吃早饭吧。早点吃完早点去见呀。我今天也刚好约了前男友要见个面呢。”

罗岑给魏幸安排了和胡烈共进工作午餐。

胡烈进了餐厅,就看见已经在靠窗位坐下了的魏幸。

挺着个大肚子,太显眼了。

胡烈走过去,说:“魏幸。”

魏幸说:“啊。你没来我就先点了,我饿不了。”

胡烈说:“嗯。都这样了还出跨洋的差,会不会太拼了。”

魏幸说:“那还能怎么办。别看美国人天天喊人权,有谁给职业女性人权啊。我生前两胎的时候都是一直工作到临盆的,我要是敢多休息,我的位子就敢让人抢了。”

胡烈说:“你们女性在职场中确实要面临很多现实层面上的挑战,能够取得杰出成就的,都很不容易。”

魏幸的叉子掉到地上了。

胡烈叫来服务生给她换了一把。

魏幸感叹:“胡烈。你变化真大。”

胡烈笑了一下,说:“老了吧。”

魏幸说:“也不是。”

她笑了笑,觉得没什么必要多聊这个话题,说:“我这次出差是来做前期市场调研的,想找你做一次有偿的行业咨询,行吗。”

服务生来上前菜。

胡烈说:“边吃边谈。”

吃完饭,胡烈叫买单,魏幸去洗手间。

魏幸洗手的时候在想,胡烈的变化真的是太大了。

胡烈的人生一直精彩,胡烈的本人始终无趣。

魏幸曾经被胡烈的精彩所轻易吸引,又因胡烈的无趣而轻易退出。

魏幸可以想象得到胡烈的变化是因为什么。

那是一位足够令人佩服的女人。

她必须能够拥抱胡烈的精彩,还必须能够弥补胡烈的无趣。

更重要的是,她必须要享受这整个过程。

魏幸认为,胡烈这样的男人能够遇到这样的一个女人,可真是太幸运了。

魏幸走出餐厅和胡烈告别时,胡烈的手机响了。

她看见胡烈的表情因看清了来电人而不动声色地变得明亮。

胡烈接电话:“小渺。”

魏幸冲他比了个手势,抚着肚子先走了。

陈渺渺在那头说:“老胡呀,我见完了一个前男友,又来了一个前男友要见我,你说我可怎么办呀。”

胡烈说:“嗯。前这个字已经说明一切了。”

陈渺渺说:“噢。”

胡烈说:“小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