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2)

公子归来 稀饭饽饽 2650 字 1个月前

☆、第10章 晕倒

“怎么?冯大人是怕我这个嫌疑人跑了?”

“军师说笑了,下官不敢,军师怎么可能是嫌疑人,军师肯来协助下官,下官感激万分!”

韩刚在一旁冷哼道,“既然我们军师不是嫌疑人,那地方上的案件向来由地方官负责,与我们军师何干。更何况,军师前日才受伤,需要休息,冯县令没有其他事情,我等就不奉陪了!”

冯毅没想到遇到韩刚这么个直筒子,“是下官说错话了,下官只是想了解了解军师看诊时的情况。”

“冯大人,一起进去看看吧!”

回春堂后院翁老郎中所住的房间已经被衙役封了,防止有人破坏现场。

死者已经被仵作安排在了仵作房,用冰镇着,毕竟洛县靠南,虽然已经八月底了,但是依旧很热。

宋才先一步踏入这间屋子,只见房间内十分简陋,倒很是干净。

屋子不大,靠着北墙摆着一张床,床上放着一套最简单不过的被褥,已经被人打开,想来是死者已经入睡。

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圆桌,上面有一个茶壶,两个杯子。茶壶里面有些茶底,杯中还有两口没喝完的茶。东墙边一排案子,上面放着医药箱,跟来的小伙计讲,那是死者生前出门看诊所用物品。

宋才抬头看了看无争所说的西侧的窗纸,确实是刚刚更换的,恐怕更换了不到两个时辰,那就是说在翁老死后有人换下的。

宋才转头对冯毅道,“冯大人可否叫来这回春堂的老板,宋某有些疑问。”

不一会儿回春堂的老板就出现在了宋才面前,宋才抬头,发现此人少说也有五十岁,虽躬着身,但是并无一丝谄媚,给人很是正直的感觉。看模样倒是与刚刚受审的范有喜有几分相似。

“敢问这位老板同范有喜有何关系?”宋才直接问出了口。

“回这位大人,那是家兄。”

“那怎么称呼?”

“小人范有财。”

“原来如此。范掌柜,我瞧着翁老房中的窗纸是刚刚更换过的,不知是何原因啊?”宋才觉着也没有必要隐瞒,将这个信息透漏给冯毅,他可能也会找到些眉目。

范有财眼里露出迷茫的神色,“草民没有吩咐过更换窗纸啊!怎么会……”

“劳烦范掌柜将你回春堂所有人集合到院子里,我有话要问。”宋才看他的样子不想说谎。

范有财看了看宋才身边的冯毅,见他没有反驳,就照着宋才的话做了。

旁边的冯毅此时心里那个高兴啊,没想到这位军师还如此热心,要帮自己查案子,看来能省去很多事儿了,查吧,问吧,问的东西越多越好。

回春堂一共三个伙计,栓子,马三儿,大壮。

宋才一指西侧的窗户,“这窗纸是谁做主换掉的?”

三人明显都一愣,不同的是,马三儿的脸色变了变,眼神有些闪烁。宋才也没必要客气,“马三儿,你说!”

宋才点到马三儿,他本来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说话都有些磕巴,“回…回大人,小人不知道,小人从来不往这后院来的,不信…不信您问掌柜的……”

范有财也很是疑惑,“大人,马三儿人很老实,也确实不往后院来的,他只负责前面的洒扫,有的时候还帮忙抬一抬病人。”

宋才看了范有财一眼,“我在问马三儿,其他人不要插嘴。”

范有财看宋才面色不善,闭了嘴。

宋才盯着马三儿接着问,“马三儿,即便更换窗纸你不知情,但是是谁换的窗纸你总该知道吧!”

“大人,是…是栓子。”马三儿一手指认栓子,一边说,“是他换的窗纸,今日不到某时,我起夜去小解,就看到栓子鬼鬼祟祟的在翁老的窗下,一定是他换的窗纸!”

栓子听到马三儿突然指认他也是急了,“马三儿,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是没借你钱让你还赌债,但是你也不能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冯毅适时的插了一句嘴,“栓子,你可有要解释的?”

“回大人,小人那时确实是在翁老门前过,也曾停下张望了一会儿,那是因为小人听到了异动,想确认一下,但是那之后就没有声响了,小人以为听错了,就回房了!”栓子回道。

冯毅有些怒气,问道,“既然你听到响动,为何今早本官来时你没有禀报?”

“小人只是觉得自己听错了,以为没什么要紧,要不是马三儿提起,小人都要忘了!”栓子回道。

冯毅听着栓子的话,看了一眼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大壮,问道,“大壮,你可有话要说?”

范有财躬身回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大壮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草民看他可怜,才收留了他。”

冯毅看了范有财一眼,“都传范掌柜是菩萨心肠,是个大善人,今日一看果然不假,什么人都能收留啊!”

宋才不关心那些,“敢问范掌柜,你这三个伙计都是什么时候开始来回春堂上工的?”

范有财想了想,“栓子最早,大概有三年了!马三儿和大壮的时间差不多,马三儿早一点,大壮比他晚几天,大概都有三四个月了吧!”

宋才了然地点点头。

“鉴于马三儿和栓子互相猜忌,有劳范掌柜,此二人即日起不能离开回春堂,以备传唤!”冯毅说道。

宋才看了看眼前的三人,“你们昨晚可曾见过我?”

那个栓子突然一拍脑门,“小的想起来了,您就是翁老一直看诊到半夜的病人,怪不得眼熟的紧。”

“小伙计眼力不错,那你跟冯县令说说我昨日都做了什么。”

这小伙计很是机灵,将昨日宋才和张老汉一行人来时的情况说的很是明了,几时来的,几时走的,他一直在旁边候着,正巧与客栈老板所说他们入住时间相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