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1 / 2)

韩氏马上就笑了,伸手想要去摸摸郦芜蘅,却被她躲闪开了,不过韩氏也不生气,只不过脸上的笑容变得有点勉强了,“哎哟喂,还是蘅儿乖,好,你去县城找到你小叔,问他今年要不要下场试试?”

韩氏说着,就对着郦沧山,“沧山啊,要是你弟弟说要下场的话,你那点银子给我,让蘅儿给你弟弟,这没钱,考试还不是造孽吗?”

郦芜蘅不禁翻了一记白眼,感情这韩氏只负责生孩子,其他的,都是郦沧山在做啊?

可惜啊,人家压根就不领情,这也就罢了,郦沧海对郦沧山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一点感恩或者是别的,相反,在他眼里,郦沧山就是一个钱庄,负责出钱就行了。

“奶奶,我和二哥去给你找小叔,你怎么反而朝我爹要钱啊?我大哥也去考试了,我们家的钱,都在我大哥身上呢,我还想问奶奶你要钱呢,奶奶,你可别小气啊,我们去找小叔,可是为了你,不如,你给我们一点钱吧,保证把小叔找回来。”

郦芜蘅刚刚说完,韩氏一巴掌就甩了过来,“大人说话呢,你小孩子家家的,来这边凑什么热闹?”

郦沧山抓抓头,“娘,蘅儿没说错,修远这次考试很重要,我和她娘把给蘅儿看病的钱都给了修远,你也知道,穷家富路嘛,孩子还小,我担心他啊!”

“哎哟,郦沧山啊,不是我说啊,修远才多大,你就将家里的钱都给他了?我跟你说啊,这要是掉了或者是干啥的,有你哭的时候。这孩子还小,性子不定,早知道,就应该给你弟弟的,他拿着钱,你多少也能放心点不是?”韩氏指着郦沧山的鼻子,一个劲的说个没完。

第325章种子钱不能动

郦芜蘅和郦恒安兄妹在一旁不由得呲之以鼻,对韩氏这种极品,也是醉了!

“……沧山,你真的没有了吗?你弟弟要是非要下场考试,那可怎么办?我拿不出来这么多钱来啊,要不,你看这样行不,我不看大夫了,你把银子,给他们带去给你弟弟,沧山,你看行不?”

韩氏一脸哀求的看着郦沧山,而此刻郦恒安却想到了一件事,他看了看郦沧山,又看了看郦芜蘅,最后决定小声的凑到郦芜蘅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番。

郦芜蘅这才想起来,去年他们在书斋遇到郦沧海,他的一个同窗说漏嘴了,曾经提到过一个什么楼,现在回想起来,这郦沧海,怕不是个老实人!

可是,如果现在就告诉郦沧山他们,他们肯定不会相信,不仅不会相信,怕是因此还会跟韩氏大吵一架呢,俗话说得好,这捉贼捉赃,抓奸抓双,除非真的抓到郦沧海进那种地方,否则,信口开河,韩氏那性子,他们倒是无所谓,因为不在乎,可最后,还不是郦沧山难过吗?

“娘,家里,家里……”

韩氏一把握住郦沧山的手,“我知道,我知道,你家里肯定还有钱,我上次要那么多钱,就是想着,你弟弟如果要下场考试的话,就不用再来找你要了,可现在……我听沧海说,他想去试试,万一考上了,好歹也算个秀才了,你说对不?这样一来,我们家那三亩地,就不用你交税了,沧山啊,你说这多划算啊?”

关氏在一边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钱是他们家出,地里的活儿全身他们干,到最后,那收获的庄稼跟他们没关系,末了,这每年的两次税收他们得要交,现在还美名其曰不用他们交了,敢情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捞到,对吧?

郦沧山看了看关氏,关氏很无奈,“娘,那老虎皮一共卖了五十两银子,你自己算算啊,光是买地,就去了好几十两银子,还剩下十多两银子,还债,还有请大夫,光是给你请大夫,就花了五两银子,这次,我们家修远去考试,我们家也拿出了十两银子,手里真的没钱,我们要是有钱,不会不给,娘”

韩氏才不相信关氏说的话,她站起来,用手指着关氏,“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你少骗我,我才不相信呢,老虎皮很贵,可沧山才不止打了一头老虎,还有别的,说,是不是你,你把钱都搬回你那个娘家去了?”

“你说什么呢?”关氏拧着眉毛,她和娘家那边除了每年正月,几乎都不怎么去了,这韩氏,还真是说得出来!

“要不是你贴补你娘家,我们家沧山那么多钱,你给他弄哪儿去了?”韩氏叉着腰,她这段时间被欺负得很惨,一肚子的火没处可发,“沧山,你看看你媳妇儿,我跟你说话,她就这么没大没小,跟我对着干?哎哟,我,我这……”

韩氏熟门熟路的准备说自己的脑袋被疼,她还没说完,郦芜蘅就急忙说道:“哎呀奶奶,你是不是头疼了?爹我就说嘛,奶奶现在不能停药,不能停药,你看,你看!”

闻言,韩氏狠狠的一哆嗦,一想到那些苦得张不开嘴巴的药汁,下面的呻吟,被她生生卡在嗓子眼,不敢放声了。

郦芜蘅微微眯着眼睛,关氏也看到被韩氏制住了,心里别提多爽快了,继续哭穷道:“娘,不是我们骗你,家里的钱是真的没有了,我看你身体又不大好,你都一把年纪了,现在就指望沧山,不管怎么说,这看病的钱,怎么都要给你留下来的。”

这不是诅咒她生病嘛,这个关氏,韩氏气得吐血,可是,她却只敢连连摆手,“沧山啊,我的身体真的很好,真的很好,用不着,用不着……对了沧山,你,你看,拿点钱……”

关氏心里盘算着,今年开年以来,韩氏借着各种借口,已经来他们家拿了五两银子,五两银子,够他们一家大半年的生活了,可韩氏呢,不仅没觉得这五两银子多,反而一个劲的盯着他们家的钱,从未想过他们家这钱来得多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