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什么大事,法律都制裁不了他!”
夏妈妈顿时一拍大腿:“我就说不让二宇跟束松璟那孩子玩,我——”
“晚了!别秋后找补了,你换一种想法,就当小宇给自己请了一个保姆,是不是心里松快多了。”
“……”
夏渺渺三言两句把风风火火来,蔫了吧唧走的母亲送上了车,哎,想不到夏宇把人领回家了,他们夏家,又该办喜事喽。
……
“回来这么早,你害怕我妈吃了我。”夏渺渺席地坐在湖边的木桥上,手里握着鱼竿,依旧高悬的阳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何木安衣服没有换,直接从山下开上来的,也席地坐在桥头,跟她一起享受难得的清闲:“她怎么会。”以前你能迎刃有余,现在自然可以。
“我妈人很好的。”不要用坏心思想她。
“……”何木安看着起风的湖面,想起第一次去她家时,明明该是看不到温馨的日子,被她过的像在蜜罐里。
夏渺渺靠在他肩上:“担心我要说出来欧,我很高兴的,快点,让我高兴一下,说你特意为我回来的。”
“……”何木安嘴角带笑:“真不是,是我爸叫我回来的。”
夏渺渺疑惑,没追究他如果不是,为什么往她这里跑,他脸皮薄,放过他:“怎么了?我一直在家没听说怎么了?”
何木安坐着不动:“我也不太清楚。”神色自然,不急不缓。
“那你还不过去!万一是爸身体不好呢!”
“……”不好就会是医生打过来:“无非是离婚。”
夏渺渺顿时气馁,她那对时刻活在精彩中的公公婆婆呀,多大年纪了,闹的精彩纷呈:“那你不去看看……”
何木安不为所动:“他们需要的是董律师,办好了通知我一声就行。”木女士怀孕了,姓晋的,这时候何盛国再谈什么悔不当初,简直可笑!
感情从来不是不作为的停在原地,等来的!
何木安躺在木桥上,头枕在脑后,提醒她:“鱼线,动了——”
夏渺渺急忙看向自己的鱼竿:“呀!我的鱼——”
……
五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