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楼没有哥伦比亚的大麻,更没有野生大麻,锡金的雌株大麻,苴。若是有此一苴,其便欣喜发狂,不分时间、地点,不顾一切,细细咀嚼,津津有味,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要咀嚼完毕为止。
枪手躺在榻上,斜靠在那里,巴答巴答地抽着。有人在给他点着火,傍边还有个美女给其捶着背。
“老爷,你抽烟真有经验,吐的烟圈都打着卷儿,还能在空中飘舞着,就像是一个仙女在那儿身着薄纱在那儿翩翩起舞。”捶背的美女这样夸张着枪手。
听到美女的夸张,枪手便一手将美女搂在怀里,吸着一口烟,然后对着美女的嘴,往里吐了一口,并紧紧地压着她的嘴,不让其松开。
美女不由吸了一口烟,呛得难受,挣扎着从枪手的怀里挣脱出来,不停地咳嗽着。然后不无嗔怪地说道:“老爷,看你差点没把我呛死。你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出气还不说,还往里面吐着烟,这不要害死我嘛!”
枪手反而笑了起来,他不知如此开心。他一手拍着美女的背,一边说:“这有什么害怕的,你吸了之后才是如同神仙一般舒服呢!你不希望我往你嘴里吐烟,而是希望我往你底下吐水,是不?哈哈哈哈!”
美女推了一把枪手,斜着眼轻声地骂了一句:“看你真是个大流氓!那样做要加价钱的。”
“我加价钱,我加,好吗?”枪手便不由翻身将那个美女揿翻在床,便急不可待地行动起来。那个点烟的家伙赶紧躲到屋外去了,反关了门,任凭屋内上演一曲
鸳鸯戏水的闹剧。
武滕正在想法设法为其寻找所谓的野生大麻,锡金的雌株大麻,苴。可是这件事难为了他,他只想号召大家去到处寻尤其访。
武滕尤其是跟店员说,其在海安城经营了这么长时间,可能也认识一些奇异之人,看是否有人能够弄到这个东西,多大的高价也得购买回来。
他知道,枪手也许有很长时间未能尝过此物了,若能有此物在手,其不欣喜若狂,就无另话可说了。
使者也在醉香楼里赌了三天三夜了。乐此不疲,越赌越兴奋,几乎达到忘我的境界。他越是喜欢跟那些赌技精明的人赌,所谓的高手与高手过招,才是最为快乐的事。有赢有输才过瘾,老是赢,独步天下,显得孤独。
他坐在休息室里喝着咖啡,一边喝着,还一边玩着手中的筹码,很是无聊的样子,可也显得怡然自得。
毕竟在他来说,赢得金钱并不是满足,他要的是赌博的过程惊心动魄,越刺激越好。就像坐过山车一样,那种惊险,那种未知才是最令其欢快的事。
几天下来,赌性未消,但也索然无味,并不过瘾。接二连三地赌赢,可也不大,并未到达满场撒钱的地步。许多的人都在这里小赌怡情,也没资本进行大赌,那可是生命悠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