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警卫便站在原地,眼看着杨贵先跟着特派员进了特派员的办公室。他此时不知如何是好,警察局行动科长有令,不许任何人跟杨贵先接触,如果杨贵先要见特派员,一概不准。
可是他又不能拦阻特派员,任由杨贵先跟着特派员离去。
杨贵先进了特派员的办公室,急于想将情况跟特派员汇报清楚。还不待特派员坐好,他就压低嗓音对特派员说:“警察局行动科长跟日本人有染,很可能相互勾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我是担心你特派员的安全。”
“你说什么?谁?你再给我说一遍,谁跟日本人有勾结?”特派员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听错了。
“警察局行动科长跟日本人有勾结,其实警察局副局长跟日本人也有勾结。但据我们查获,他们跟日本人勾结的人员不同,目的是否一致就不得而知。但他们相互之间却并不知情,首先,警察局副局长是不知道行动科长的事。”
杨贵先又重复了刚才说的话,并且将警察局副局长的事也抖落了出来。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杨贵先如不再说,可能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至于特派员是否相信,那只有由他了。
“怎么可能?杨贵先你不要这样血口喷人,警察局行动科长是执行总局的命令。将人关押起来,也是我的命令,跟他无关,你不要嫁祸于人了。你这种报复思想不好,这事你还连警察局副局长都不放过。”特派员严厉地训斥着杨贵先。
“我是有证据的,只因还要在调查当中,未有确凿证据而已,不待多日,便会有结果。”杨贵先继续辩解。
“道听途说,还是莫须有?”特派员对杨贵先说。他不太相信,这么重要的情报,为何杨贵先不及时汇报。自然是没有铁证,既然没有证据,怎么可能凭想像去证实一个人的所为呢?
莫非是杨贵先想开脱自己的罪则,或者提出此事来,以便要其继续调查,好趁机逃脱?
“我有人证,我站小张被人重伤,就是因为他当时在现场听到警察局行动科长跟日本人接头,被发现后让人重击致死躺在街头。他们以为小张已死,或者刚好江红雷护走程香茗回住处时路过发现了,便停止了行动。”
杨贵先将事情的经过跟特派员进行了禀报。
“程香茗知晓,怎么没听他跟总局汇报过?”特派员又怀疑地问。
“那时小张还未苏醒,他也不知实情,所以无法禀报实情。后来小张之后才说出,他是发现了警察局行动科长跟日本人接头时,被人从身后重击打倒。”杨贵先又如是说。
“那么警察局副局长的事呢,又是怎样?”特派员又问。
“他跟日本人密谋,在适当的时机,在海安城里进行夺权,将市政府的权力归于自己手下,然后配合日本人进城,以便以后对海安城的治理。”杨贵先又将自己知道警察局副局长的事情也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