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杰克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我开玩笑的,six你别生气。谁不知道你有洁癖,来我这里一趟,你回去说不定能把自己洗掉一层皮。爱丽丝那种女人太脏了,你肯定看不上——”
说着说着,杰克的声音低了下去……
因为他对面的一人一狗气氛太过温馨,温馨到让人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觉得很违和?
杰克皱着眉头思索。
当二哈突然在洁癖的闫六爷手上舔了一下,而闫六爷却没有丝毫反应,仿佛蠢狗在做着无比正常之事的时候,一道白光突然在杰克脑海闪过!
擦擦擦擦擦,闫六爷居然允许自家狗舔他的手!
那是狗的口水!
那是病菌!
被舔的可是闫六爷!!闫六爷啊!!!
当初一个学员想要挑战闫六爷的权威,花大代价弄到一点稀有颜料在闫六爷的鞋子上,当时漫不经心的男人眼神瞬间变了,如同一座高能的杀伤力武器,骇的他们差点跪地求饶,而那名学员当场失禁了!
这样一个不容人挑衅的闫六爷怎么会允许一只狗舔他的手!?
杰克越看越觉得惊心,他发现闫六爷摸自家狗的时候居然摘了他的白手套。
哦买噶!
杰克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梦,整个人飘飘忽忽,直到对面一个冷淡的眼神扫过来,这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唐宝蝉并未发现杰克的不对劲,趴在闫六爷的腿上,闻着冷莲花的清香,她的脑袋越来越沉重……
“……二哈?”闫六爷低头叫道。
唐宝蝉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只是眼泪顺着它的鼻子往下滑落,最后被闫六爷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