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不好好睡覺!穿成這樣又彈又唱的,是要勾引誰呢!剛才養好的身體自己毫不愛惜!下著雪還敢跑出來?]
男人臉帶怒氣,抱著人的手用力收緊,箍得少年發痛。
少年在男人懷中扭著腰,[誰來了不就勾誰了著......]
李揚失笑,停下腳步,低頭望著春桃,不自覺舔了舔乾燥得嘴唇。
[妖精。]男人聲音帶著濃濃的情欲,低磁沙啞。
李揚將少年輕放在床榻上,徑自脫下外衣,靠坐在床頭,敞開上衣,坦露出男人鮮明的胸肌及精壯的腰腹。
[小妖精,冷不冷?哥哥替你暖暖身子好嗎?]
李揚曲起膝蓋,下身勃發的分身直豎著,分泌出來的粘液染濕了褲子。
[沒想到你竟還會彈琵琶。]男人伸手,在少年下巴輕摸,再順勢向上,描繪著人嫩紅的唇瓣。
春桃跪正了身,膝行到男人身前,看了男人一眼,吐出舌頭舔了男人的手指,道:[哥哥,桃兒不只會琵琶,還會簫呢......]
[哦,是嗎?]
男人勾起壞笑,二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塞入少口口中,逗弄著他的巧舌,時而抽插著,攪出陣陣水聲。
春桃來不及嚥下的銀絲順著大張的嘴角流出,滴落在床鋪上。少年整張臉都染成情慾的顏色。潤白的身子因興奮而輕顫著。
少年俯下身,用牙齒咬著男人的褲帶,解開,一根粗熱之物直直拍了在春桃臉頰上。
男人獨有的腥臊雄性氣味成了最好的媚藥。春桃維持著膝跪的姿勢,抬眼望上男人。
伸出舌頭,舔去男人的體液,又咸又濃,充斥在唇舌間。張口,便把整根含了進去。
李揚順勢將分身送到少年喉嚨深處,看著少年的頭埋在自己胯間,小嘴塞滿了自己深紫猙獰的肉具,努力取悅自己。男人的快意直升到腦門,腹中一熱,下身又漲了幾分,堵得少年嗚咽了聲。
李揚熟練地脫了少年的衣衫,伸出一隻手,揉捏著那渾圓雪白的臀瓣。
[啊...哥哥...舒服......]
春桃早就動情不已,自己扭著腰,抬起屁股,讓男人更方便搓揉著。
李揚咬著少年紅透的耳垂,[簫都未吹完怎又變成唱了?嗯?]聲音低沉嘶啞,激得少年一個顫抖,便軟軟的倒在男人懷中。
李揚見少年痴態盡現,也不再拖延,探入兩指在後穴中擴張。
[嗯...哥哥,那桃兒...啊!輕點...嗯...唱得好...好麼?]春桃忍不住呻吟出聲,雙手緊緊勾住男人的脖子。
[對...嗯...哥哥...好哥哥,進來......]
[進來?這裡嗎......]
李揚又加入了兩指,緩緩抽插起來。
[啊!哥哥!太深了,好深......]
不一會,少年的肉穴已變得濕滑起來,咕唧咕唧的水聲和著少年放浪的媚叫,室內是一片的淫靡。
[哥哥...喜歡麼?]
[喜歡不喜歡...再唱幾句聽聽才知曉!]
李揚下身硬得發痛,用力插了數下,抽出手指,把少年推倒在床榻上,打開人的雙腿,狠狠的挺了進去。
[啊...嗯...]內裡的緊熱,箍得男人低吟出來,用力一頂,把整根沒入。
[太...太大了......要壞了,要被哥哥弄壞了,嗚嗚.....]眼看著自己的後穴難耐地吞吐著那巨物,一下子的填滿,讓少年受不住的求饒。
李揚不等少年反應過來,又抽出了半截,再用力地捅了進去。
[啊!嗯...哥哥,都進來了。桃兒都吃...吃下去了...是麼...]
男人彎下身,托起少年潮紅的臉,與人接吻,下身仍然狠狠地聳動。
[哥哥,裡面好癢,深點,再深點......]
春桃一雙杏眼含著淚水,臉頰眼角染上緋紅,盡是淫態。伸手摸著兩人交合之處,呻吟道:[好爽!國公爺好厲害,還要...要...啊!爺!]
李揚挽起少年兩條腿,重重插了百下,又將人翻身過去,抽出分身。伸手啪啪的打了兩下肉臀,說道:[要什麼?這張嘴倒是會唱的。來,說看看,要什麼!]
春桃搖著屁股,[要大雞巴...大雞巴進來弄一弄......]
[誰的?]
[哥哥的...要哥哥的!]
李揚又打了幾巴掌臀肉,壓著了人,挺身進去,在後穴又是戳又是轉的弄了好一會。
[乖孩兒,哥哥這就給你,可接好了!]
李揚輕咬著春桃後頸,一手緊箍著少年的腰肢,另一隻手捏起少年發硬的紅纓揉搓著。
健壯的腰身動得飛快,將後穴插的啪啪直響,帶出來的淫水糊了兩人下身,更多是滴落在床被上。
男人插得飛快,少年張口就是呻吟浪叫,一個猛攻,一個扭腰。看到少年一副失神的模樣,李揚不由得心裡憐惜著,死死按著人,抽插了數十下後,便全數射進了少年穴中。
大股大股燙熱的液體打在腸壁上,春桃嗚咽了聲,也泄了出來。
男人抱起了人,讓癱軟的少年靠在他懷裡。
[乖桃兒。]李揚才泄了一次,自然未夠盡興。可見到少年已全身脫力,腿上,腰間都是指印,身上沾滿汗水精斑。
男人心裡一暖,低下頭,親吻了人。
見少年像只小獸般在懷中嗚咽抽泣著,男人下身又抬起了頭。
李揚不禁失笑,原以為自己生性冷淡,不熱衷房事,沒想到被這隻小妖精誘得失了方寸。
命僕人送進熱水,親自替人擦淨身體,用大氅緊實的將人包好。
望望這房間簡陋得很,只好抱著人回自己的猗心苑。
李揚短短歇息了一個時辰後,五更天,便換上朝服上朝。
房中只留了兩個婢女守著在床上熟睡的人。
[今日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公子。先備些流食,軟食,等公子醒後再叫大夫來看看。]
[奴婢知道。]
男人踱步到床邊,放下了重重床幔,再三叮囑了院中的僕人,才騎馬出府。